父亲曲谱(想念父亲曲谱)

文:纪 图:来源网络 只要有空坐在那里聊天,爸爸就会翘着二郎腿,用右手手指在膝盖上不停的画。有时候在想乐谱,有时候在练书法。他总是心不在焉。从小到大,父亲在我心中一直是这样的形象。…

文:纪

图:来源网络

只要有空坐在那里聊天,爸爸就会翘着二郎腿,用右手手指在膝盖上不停的画。有时候在想乐谱,有时候在练书法。他总是心不在焉。从小到大,父亲在我心中一直是这样的形象。然而,我的父亲既不是音乐家,也不是书法家。

父亲的家庭不是很穷。有四个兄弟和第三个父亲。爷爷的父亲是独子,一定是对父亲有好感,所以读过书,认识几个字。不幸的是,爷爷去世得早,所以他不能长时间陪在父亲身边。父亲在学校总是努力学习。父亲说他十三岁小学毕业,然后一个人去了三十多里外的初中。那时父亲身体虚弱,却经常背着沉重的干粮徒步行走。后来因为某些原因,父亲初中没读完,但我回家后,父亲成了我启蒙小学的文职老师。父亲的书教得好,字写得漂亮。所以每到春节,村里的人都会让父亲给他们写春联。我记得父亲的书法很洒脱。二十多岁的时候,我和父亲找到春联的亮点,然后对比不同的房间,找到合适的春联。父亲经常把自己的春联想很久,从不轻易动笔。父亲写春联时,我们喜欢袖手旁观,看他提笔运墨。父亲站在桌前,把墨水倒进一个小碗里,然后小心翼翼地搅拌。那时候家里没有砚台,父亲就用刷子在小碗里慢慢搅拌。墨水匀了以后,他把袖口稍微卷高一点,用纸把门磨平,举起毛笔写字。他时而写得很快,时而停顿,时而全神贯注,时而面带微笑。他的文笔苍劲有力,犀利中能看出筋骨。写对联的时候,父亲总是会问我们的意见,听我们的评论,看到我们满意的表情,他会露出一种洋洋得意的笑容。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里,在房间里摊开。亮黑色的墨水映在鲜红的门到门纸上。当我们看着它的时候,那些文字似乎流动着,活了过来。那时候我家房间多,每个门窗上的春联都要有自己的特色。父亲最喜欢的春联是“忠厚传家宝,诗书源远流长”,“大肚子能容下世间不堪之事,我对长笑中可笑之人好”。所以父亲的一生也是追求这样的对联来做人。我的父亲一生勤奋、忠诚、正直。他是村里老实本分的耕田人。虽然从小长大的村子里有那么多欺凌勒索的事情,但是父亲从来没有和别人吵过架。也许人生真的如父亲常说的,退一步海阔天空空,甘于吃苦未必是坏事。

我父亲不仅自己写春联,还把春联裱起来做成中堂,过年的时候在市场上卖。虽然我不能靠这些养家糊口,但我知道父亲卖的不仅仅是字画,还有他的骄傲。父亲把写好的字框在背景上。他用稀浆水均匀地刷背景纸,贴在写好的对联上,晾干,或者把浆水抹在浅色绢的背面,铺在字画的框边,压平,晾干。然后,他把之前买的零件带来了,比如天地杆,轴头等。杆上的钻孔和悬挂用的螺纹绳。这样,简单的正厅就做好了。《天、地、国、师》高挂在集市外的墙上,吸引了许多人观看。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花钱买。看起来很优雅,但是农村人买不起。天地,亲友只能留在那里。好在父亲做的很少,所以除了自己的,我都雇了别人。

父亲喜欢阅读和一切高雅的东西。但是,最后父亲在这些爱好上并没有取得很大的进步,只是充当了生活的调料和消遣。

父亲年轻的时候,大家都觉得读书没用,都觉得平民教师将来不会成功,也不会转正。老师的形象在我爷爷眼里还是“臭老九”。他们总觉得知识分子爱摆架子。当时是历史的无奈,知识分子的绝望。于是,爷爷让父亲留在家里,娶了母亲,生了孩子,做了一个地道的农民。但内心深处,我父亲有浪漫的情怀。虽然他成了农民,但他没有失去他最喜欢的乐器。

在我的记忆中,父亲是多才多艺的。我听到父亲哼着歌,吹着笛子,拉着二胡。我爸爸二胡拉得真好!父亲一直是生产剧团的二胡手。当时劳动是大锅饭的形式,凡是有劳动能力的都要参加,数厘米。按劳动力大小分配劳动收入。随着戏班的走动,父亲靠拉二胡也能挣同样的一厘米。渐渐地,父亲从标本农民变成了非公非农。

后来家里承包了农田。只要有空,父亲还是喜欢拿起心爱的二胡,在院子里“咿咿呀呀”地拉。父亲拉二胡时,一般都是端坐,背部挺直,眼睛直视前方。他自己做了一首音乐《袖手旁观》,他的父亲一边拉着乐谱一边看着不熟悉的乐谱。但大多数时候,他是用手拿的。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、《紫竹调》、《二泉映月》等著名二胡曲,父亲演奏得最为娴熟。《二泉映月》悲伤感人的曲风被父亲演绎得惟妙惟肖,我们常常如痴如醉地跟着唱。每当我的小院里响起悠扬的钢琴声,一些叔叔阿姨们就会带着自己的京胡、板胡等乐器来到我的院子里聊天唱戏。虽然他们过着贫穷而艰苦的生活,也许正如刘禹锡在《明史》中所说的那样,”…他们会调琵琶,会读金典。他们不需要在城市喧嚣的宫殿里听有钱人的颓废音乐,而是自娱自乐去演绎自己平凡的生活。

我爸爸喜欢音乐,所以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我们。我们三个人虽然没有像父亲期望的那样学习音乐,但也懂得一些简单的乐理知识。所以父亲对老师们学过的专业课很感兴趣。我也经常在爸爸面前练嗓子,“咪咪-真的-唐老鸭有个小农场,宝宝-宝宝-宝宝-宝宝-宝宝”,那破锣般的声音会让爸妈笑。

在我辍学的那几天,父亲主动给我买了简单的“弹钢琴”。(上面离中央“C”只有几个音阶。)那是我最初的音乐启蒙教育。怕我因为退学而不开心,父亲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开心。我父亲耐心地教我弹这架简单的钢琴。让我纠正一下姿势,记住“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”,把这些音发对。后来去师范学校学视唱练耳,就能准确发音了。根本原因在于父亲早期的音乐教育。我父亲还教我拉二胡。他说音乐最能陶冶人的情操。当一个人浮躁的时候,最好有一个表达自己感情的载体。于是,我把二胡放在膝盖上,优雅地拉了起来。音乐是生活的装饰品。沉浸在音乐中,你就沉浸在心灵的天堂。

现在父亲老了,但还是爱拉二胡,爱看戏。每次回家都会看到父亲收藏了厚厚一叠唱戏的碟片,还会遇到村里来找父亲换碟片的老人。他们都喜欢去剧院。他们互相交换电影,津津有味地讨论。有时,我们会看到父亲陶醉地演奏了很长时间的音乐,所以我们会静静地坐着听。有时候父亲让我用他的二胡吹口琴。我说好,父亲高兴得像个孩子,忙着调整音高,以便和口琴兼容…

前段时间去六安,从琴行买了一支比较好的笛子。记得小时候的笛膜都是从竹子上撕下来的。那天,我特意买了一张好的笛膜,和笛子一起送给了父亲。但现在我一次也没见我爸吹过。不知道是因为舍不得,还是因为年纪大了,信心不足。但是,父亲真的老了!我无法用生命换来父母青春的容颜,但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父母的品质——善良、豁达、隐忍、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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